周啸虎:我只是一个发动机

所属类别: 古书画 | 作者: | 来源:  |  2017-02-22 11:10:06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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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报记者 孙伶 特约记者 许望

 

本报记者 孙伶 特约记者 许望

看周啸虎的作品时,难以想象他是60年代生人。无论是其中新奇的意味还是创造性的表现形式,都让人误以为这是位“80后”,甚至“90后”艺术家。

6月底,在民生现代美术馆的最新个展《地上》现场,周啸虎对21世纪经济报道对记者表述了一个60年代生人的艺术家对新媒体的理解。

在这一最新完成的艺术项目中,为浙江泰顺木偶剧团创作了一整套真人大小的木偶,这些真人大小、造型奇特的木偶,或带着色彩艳丽的鹦鹉头套,或头顶一座宝塔,以一种荒诞的造型示人。

艺术家拍摄了由这些木偶演绎的庄子哲学寓言故事,并以此探讨当代中国面临的种种文化挑战。与之前更关注社会议题的作品相比,这次的作品也被看做周啸虎从创作社会装置到创作文化装置的转型。

“实验性动画一定会被革命性地突破。”作为艺术家,周啸虎的一个显著身份标签是中国实验性动画第一人,如今他依然觉得这个领域潜力巨大。在接受专访时,周啸虎反复强调自己的艺术理念——“艺术不是用来批判的”。这与他本人的气质很相似。

上世纪80年代就读于四川美术学院时,周啸虎心心念念的想要一个油画家。随着他探索新艺术形式的渴求越来越强,再加上有了懂计算机技术的朋友的相助, 1996年开始,周啸虎涉足影响艺术。随后,他无意中在任教于北京电影学院的朋友那里看到了一系列东欧动画,这些动画片超出了当人人们对动画片的传统的认知,而更强调动画本身语言的实验性,这使得周啸虎开始对动画感兴趣,并决定要发展出自己独有的实验性动画。

“东欧动画还保留了一些叙事性,但我一进入这个领域就在想这种语言还能做什么,还能做成什么样。我更强调如何做,而不是用这个媒介做什么。并且做这个行为本身会有一种新的意义,就像把一个动词变成名词一样,它已经不仅仅是形式上的探索,做的方式本身也产生意义。”周啸虎这样对记者说。

尽管周啸虎曾经在作品中呈现过许多社会化的内容,例如让一群疯狂英语的老师去伦敦街头教英国人英语;或者找一群侦探互相跟踪——这些内容或多或少有一些社会批判性。但周啸虎一再对记者说:“我不强调艺术的批判功能,我认为艺术的重要意义是提供一个不一样的看世界的角度,而我只是一个发动机。”

《21世纪》:您曾经将自己的一些作品称作社会装置,但这次的《地上乐园》您将其称之为文化装置,这两者有什么区别?

周啸虎:文化装置的概念是《地上》策展人秦思源帮我概括的,我也确实感觉到自己有这种转变。有时候艺术家创作起来会有逻辑上的偏移,但这种偏移的愿望出现时,可能是不自觉的,评论家和策划人从客观的第三方角度来看,会敏感地发现这个情况。当他提出这一概念时,我确实感受到自己现在在这方面的诉求。我目前的创作可能更多的是对艺术内部语言的探究,从文化内部寻找推动性。

过去我常用一个词——“泛现成品”,即生活中所有软性的东西,包括物件、习惯、体制、教育模式,等等这些都可以变成我的现成品。现成品的概念由杜尚开始,而我的概念更泛化。比如,在《集训营》这一作品中,我会把安利的培训方式拿来重新创作一个作品,这是将社会现象,通过我不一样的表达,而呈现出另一个内容。这是我的工作方式,我把这类作品称之为社会装置,它所面对的是内部问题。

责任编辑:赵江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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